从前,有两个国王,虽然都是身为国王,但却有天壤之别。其中一个公正。廉明,而另一个暴虐成一性一。
暴虐国王有广阔的领土,原野。山林一望无际,自然资源十分丰富。可是,这个暴虐的国王却不愿意开发利用这丰富的资源。他不准百姓经商,谁敢违背了他的旨令,他就叫人没收他的货物和本钱,让他倾家荡产。受苦受穷。百姓们穷得叮当响,可是对暴君敢怒而不敢言,只好含悲忍泪,以野果充饥,度日如年。
那个公正廉明的国王对这个暴虐国王的这些情况不了解。他选派一个得力之人携带一笔巨款来到暴君国中收购宝石。此人一到,就有人报告暴虐国王,说道:
"有个胆大妄为的外国商人到我国来一经商,他随身携带着巨款,要收购我国的宝石。"
暴虐国王一听便暴跳如雷,当即下令将那人缉拿归案,带进王宫,亲自审讯,他厉声质问那人道:
"你是哪里人?你到我们国家来干什么?你要从实招来!"
那人说:"我国国王听说贵国盛产宝石,便派我到此收购,仅此而已。"
"该死的家伙!"暴虐国王更加火暴地说,"我要求国人不得经商,难道你没听说过吗?你胆大包天,竟敢携带这么多钱到这儿来一经商,你违反了我的法令,我要没收你的全部财产。"
那人一听要没收他的钱,便急了,大声说:"可是,这些钱并不是我的,全是我们国王的,我只不过是受国王之委托,携带这些钱来收购宝石的。"
"我不听你解释,"暴虐国王声若惊雷般吼道,"要么一交一出全部钱财,要么就饿死在我的国土上!这两条路你只能选一条,你要明白,你在我国是不会得到任何食物的。"
那人听暴虐国王这么一说,心里觉得十分为难,他想:自己现在是两面都难做人了。这个国家的臣民显然已经一习一惯了这个暴虐国王的作风,我身处此地,已经身不由己,不满足他,自己难免人财两空。如果把钱都给他,那么,自己的国王肯定饶不了自己,即使回国了,也只有死路一条。现在的问题是要想一个两全之策,既保全了一性一命,又能完成自己国王所一交一付的任务。最好的办法是先把一小部分的钱一交一给暴君,满足他的贪欲,也借此保全自己的一性一命。这样,他就能够供应我吃喝,钱物损失也不大,我也就有了回旋的余地,私下里我再慢慢收购宝石,以后回国也就有了一交一待了。
那人考虑再三之后,便取出部分钱来,一交一给暴虐国王,表示愿意以钱赎身。暴虐国王见钱眼开,收下钱,答应那人的要求,给他一年的期限。那人得到了吃喝,趁机用余下的钱,购买了一些宝石,就回国一交一差了。就这样,他既摆脱了暴君的魔掌,又完成了公正国王一交一给他的任务,最后安全地回家了。
讲完了两个国王的故事,王子瓦尔德便解释这个故事的含义,说道:
"故事中公正的国王指的是来世,暴君则代表今世;暴君国中的宝石,是功德。善行的象征;那个商人,是人类的代称;商人携带的钱,就是物质基础。这个故事告诫人们,在今世谋生的时候,应该考虑一抽一出一定的时间和财力,为到来世去做好准备工作。只有这样做,他才可以做到胸有成竹,然后从容不迫地踏上去来世的路,因为他已有了充分的准备,而不必临时忙乱地去应付。"
宰相赫马斯又问:"你的意思是只有在今世作恶的人才会在来世受罚,还 是任何人其实都是将身一体和灵魂统一于享受和罪责呢?"
王子瓦尔德解释道:"在今世做了坏事的人,如果他真心忏悔。改过自新,还 是有可能获得报酬的。因为,安拉对赏善罚恶掌握得很好。人的灵魂是依附于身一体的,灵魂的贞洁一性一,是指人在认认真真度过今世的同时,也不会忘记来世的裨益。总之,身一体与灵魂,如同两匹决战的赛一马,也好像同胞手足,或者说是两个好朋友。人的意识,本质上属于行为,所以说身一体和灵魂二者时时融合,在赏与罚方面也不例外,也是同享福。共受罪。他们的关系犹如瞎子。瘫子和果园主人之间的关系。
"此话怎讲?"宰相赫马斯很感兴趣,急忙问道。
于是,王子瓦尔德开始讲瞎子。瘫子和果园主人的故事。